翻阅小记

我在旧金山,背靠着我还不熟悉的海,离得有些远的 SOMA,这个略显空旷的房间,不小心看到了原来那些在我 17 岁时 built my vertebrate 的文字。

这是别人写的文字,故人写的文字,实际上我读过千千万万遍,它早已成为了我在那个年龄的印记。

我记得我们那个时候的挣扎,在所有刚刚开始吃到的苦头和刚刚开始看到的荒谬面前的挣扎,那些还被理想浸泡着的叙事,为着叙事里描绘的瑰宝般的价值观埋头苦干的日子。那个山坡上歪着 roof 的图书馆里面,装着我们最 glistening 的眼睛,我们是一个个 man on the mission,和肤浅的世界好像有一层薄薄的隔膜。我们的思想每日都与 the greatest thinkers of all time 交流,所以我们写出的文字也会带着光,会想要唤醒一座城市,治愈一座城市。

我发现不安会蒙蔽现代人的眼睛,诗意会从对阶级的追逐中溜走,人的成长,戳破了它原本的泡泡。

所以理想主义到底是何物?它在支撑人的什么,还是教人去 cope?

我觉得我看到的是人性的瑰宝 —— 无论是百年前的思考家,人类可以留下的颗粒度可能也就那么大。

追逐,我一辈子都在追逐,却发现最终还是需要供养血肉之身,最终还是要回到这丛林中来。你继续在构建你瑰丽的叙事,而我好像忘记了当时的初衷,我在走一条误打误撞出来但是现代的我却希望得到突破的路。

我怎么也在开始追逐别人和社会的认可,immediate 的认可和许可,我在追逐这个时代最大的 value,但是我是否在这个过程中也迷失了自己的一部分

You are the greatest thinker of our time, and I thought I was too, among the few, isolated yet satisfied, indulged,

你继续伫立在那里,而我伫立在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