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海中的那个水手。
或者我该说,我是海上那个唯一重要的水手。
不管会不会经常有瞬间,我闪过这些念头:
是该是船长来保证我们航行的方向,是该船长来确保我们的安全
也许我会闪过这些想法,特别当社会黑白的剪影映射到我们的甲板上,
我也许会慢慢习惯,会不时内化 ——
船长是真正做决策的那个人
这船理应随着祂的意愿行驶。
但是当太阳升起,或是当冰堡狠毒地让我们的船搁浅,
当船只偏离我想要它去的方向,
因为风暴/因为无法控制和预知的风险 ——
这船就应该是我的船/我才是那个行驶船的水手
因为我是我生命的船长,
所以我肩上背的是让船行驶上正的道,
无论别人与我说我的责任是扬起风帆、为船体上油打蜡,
那仅仅只是最最次要的角色扮演。
因为我是我生命的船长。
所以我永远要放下过去从此刻开始,
放下所有那些泡烂的啤酒桶、打翻的羊奶罐,
找下一个 optimization,用尽我所有的、现有的,
找到下一个可以让船行驶近我期盼的风和日丽的方法。
我不可能放弃,因为只有我是我生命的船长,
在我的生命之船上,从来都只有我一人能够控制船舵,
当我环顾四周,应当明白:
所有的其他的水手、那穿着制服的船长,
我们其实都只是在各自驾驶着自己的生命之船。
这船和所有人无关,
和所有我们视野内的、记忆里的人无关
只与我们自己有关。
所以我不可倦怠,特别是当我再次对粗糙的船舵和凌厉的寒风恢复感官 ——
我不可放手,我要用尽所有勇气、智慧与力气,
因为这才是我在船上所有的 means,
这是我在船上唯一的 means